刘银叶做诗
木屋的灯光很暗
一盏老油灯
也许可以取代一盏台灯
静下心来画画
进而取代一本书、一颗怀念之心。
高天舒的猫
我不必看清楚它们具体的毛色
看清它们是昼伏而是夜出
它那梅花形的脚步声和四周的黑暗浑为一体
但它们仇鼠的动作和脚步 一起进入我的血液里。。。
今夜,高天舒的猫突然又从我的思想里窜出。它躺在我诗词的怀里,
我静情地挥洒丹青,老鼠没来搅乱我作画的思绪
因为有高天舒的猫眯着绿宝石的眼睛,
高天舒用他的灵魂安心地抱着它,用他的生命之光拥抱着一只只能吃老鼠的猫
尤其是黑夜中的猫,没有它,我的画和我生活,就会受到威胁和挫伤。
此刻,我非常想要一只高天舒的猫,哪怕是一只因世俗而受伤的猫,
我喜欢它们 躲在在灌木丛中的样子,
活泼中透着憨态与安祥。
生活的沙砾与土壤离老木屋太近,
老鼠们时时在那里打洞,
一堆堆的土壤和沙砾,
便是群鼠们的罪证。
我在诗与生活中咀嚼出泪水和幸福。
猫的眼睛是属于黑夜
高天舒的眼睛属于黑夜中的猫,
我的眼睛属于期盼着天舒猫在群鼠乱蹿的木屋,
属于夜晚和黄昏里猫咬死老鼠的一阵阵吱吱声。。。